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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胳膊,把头上的防风帽往额头上压了压,挺起腰朝白茫茫的前路上看了一眼。前方距离我不到十几米远的地方,正有三个抱着枪的士兵从雪地上爬起来,他们身上的白sè披风将他们与雪地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嘿,胡萨克!”三人中领头的是一名中士,他远远的朝我打了声招呼,而后便带着两名士兵跑过来,一边搀扶着我下马,一边笑道,“这该死的鬼天气,原本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怎么能不来,我这里可是有你们部队的三十几封信呢,”我笑着从马背上爬下来,因为双腿发麻的缘故,落到地上那一刻还险些摔倒,幸好旁边的两名士兵及时扶住了我,“哦,还有阿布拉姆同志要的报纸。”
中士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但我却知道他们这支坦克旅的政治委员,阿布拉姆·安东诺维奇中校,一个才刚刚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是个出身骑兵部队的军官。
“辛苦你啦,”中士解开披风前襟的系带,将披风摘下来披在我的背上,随后,在我后背上轻轻一拍,笑道,“走吧,我带你去营地……瓦西里,帮胡萨克把马牵上。”
旁边的一名士兵应了一声,从我手中接过马缰。
说真的,不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在过去所跑过的这些驻军部队里,我绝对是个极受欢迎的大好人。边七集的士兵来自苏联各地,他们驻守在这环境恶劣、穷乡僻壤的地方,唯有偶尔收到的家信能够给枯燥而单调的生活带来些许乐趣。过去,他们需要等上两三个月才能享受一次这样的乐趣,而由于我的出现,这种局面才得到改观,至少家乡的来信他们可以及时收到了。
再有,我给他们带来的还不仅仅是家信,还有既可以调剂jīng神状态又贴合革命主旋律的故事……
“胡萨克同志,今晚你会在我们的营地里留宿吗?”正想到讲故事的事,替我牵着马的士兵紧追两步,走到我的身边,一脸期盼的问道。
我扭头看看他,士兵很年轻,最多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稚嫩的下巴上还没长出胡须,只有一层淡淡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