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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个赌博的——赌狗已经不算人了,反正也没有悔改的希望,可以拿他杀鸡儆猴。”霍念生说,"吓吓剩下的那几个,让他们指认幕后主使,不要搞得到最后又出现翻供的情况。"
“我也是这个意思,您放心,警方那边压力也大的,而且也怕引起舆论。”“他们的社会关系也去摸一下,父母,孩子,老婆,世界上总还有几个在乎的人吧。”
"这种小型霸凌团伙,在服刑期间又犯新罪,属于不思悔改,性质更恶劣。”祝律师说,“法律上肯定要从重判决,跑是跑不掉的。他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我想总会有人先松口。"
霍念生收了线,神色冷淡。这时他刚到楼下,在草坪旁边驻足,突然回头向楼上张望。
住院楼是一栋六层高的建筑,属于陈文港那间病房的窗户,此时还亮着一扇柔和的白光。
由于不是每个病房都住了人,很多房间是黑的,黑暗中亮起灯光的那些,犹如点点星河。
那星河久久映在霍念生瞳中,在他的脸上,映出一种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柔情和怜悯。
事实上倒不是霍念生不愿天天探视,也并非他不想陪对方多待一会儿。
与其说是他自己不想去,不如说陈文港其实不需要他。
拯救是个听起来伟大的词,也充满了自我感动。不是但凡出现一个肯收留他的人,就都值得他去感激涕零。霍念生把他捡回家,没想过那些多余的东西。他像捡回一只流浪猫,还是受过虐待的,看着它小心翼翼,充满戒备,需要治疗,需要休养,需要一个安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