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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圣铁青了脸，被陈扬气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但他并不觉得当初对陈扬不信任是错误的，他不会怀疑自己的决定。不需要太多的论证，仅凭他的经验和智慧，就可以断定这个人不可信。
陈扬见元圣不说话，反倒觉得有些无趣了。
半晌后，元圣再次开口，道：“老夫如何做人，做事，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年轻人，老夫以过来人的身份送你几句忠言。”
陈扬一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在没有彻底胜利之前，不要太过得意？”
元圣一呆，因为他确实是想说类似的话。
“你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数倍！”元圣说道：“老夫对你当真是大大的看走了眼。”
陈扬笑笑，道：“过奖了！”
元圣也笑笑，接着话锋一转，说道：“老夫对阵法也略微精通，没想到今儿个却遭了你的道！”
陈扬说道：“阵法不仅仅是阵法，其中还有人性的揣摩。”
元圣道：“人性？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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