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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水太深,有许鹤年在,那个孩子才不会受到旁系的迫害。
我用这个合情合理地理由说服自己,喂半昏睡状态的许鹤年吃药喝水。
男人的发鬓斑白,我心想原来除夕那晚站在阳台上看到的不是错觉,许鹤年的黑发里真的夹杂着不少白头发。
许鹤年吃了药还在哼哼,“难受……阿琰……你别走……”
我叹了口气,给对方掖好被角,衷心祈祷许鹤年能快点退烧离开,要不是他生着病,我真想暴打狗男人一顿。
除夕那晚,想通许鹤年喜欢上我后,对他的畏惧消失个彻底。
如果没有前世他后来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会爱上他也说不定。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
过了一个下午,许鹤年还是没醒。
他躺在床上呼吸清浅,睡得却不安稳,眉间紧皱出沟壑,浓密的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