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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的警察把陆潇带到接待室，陈北已经坐在那里等他。
陆潇看见陈北，哼笑一声，坐在他面前。
陈北还没开口，倒是陆潇先开口。
“知道我要死了，来看我笑话的？”
陈北抽了一根烟：“我可没那么闲。”
陆潇说：“哦，那就是帮着杨东来看我死了没？”
陈北的手顿住，随后他笑道：“你这句话猜对了。”
陆潇面容枯槁，连胡子也许久没有剃，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那又怎么样，他不也没命亲眼看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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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要死了，来看我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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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潇说：“哦，那就是帮着杨东来看我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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