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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煦回到宫里禀报姑姑时,心里竟有几分忐忑。
姑姑听了侄女在慕容府上所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想来果真无事了。”
冯煦便懂了姑姑说的是慕容白曜将军,回想上次去慕容府上回来提到慕容白曜夫人,阿郑还曾阻拦,心里明白一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你也不必猜测,先前还在燕国时,我母亲与慕容老夫人情同姐妹,便为我和慕容白曜订下亲事,后来陛下攻打龙城,我被送到魏国。不想此后慕容家也辗转投了魏国,我重新见到了老夫人,重新有了往来。”姑姑淡淡地笑着,“这件事阿郑知道,她不好告诉你,我便说了吧,也免得你不知道将来说错了话办错了事。”
阿郑便上前道:“都是奴婢的错,总以为女郎还小。”
冯煦今天的确说错了话,自己在慕容将军面前本该毫不犹豫地说姑姑过得很好的,不论是否知道姑姑与慕容将军订过亲的旧事。因为就算姑姑过得不好,谁又有什么办法改变?更何况,姑姑也并非过得不好,“姑姑,我……”
“其实还是我多余担心了,当然他也多余问,”姑姑轻轻地一挥手,“毕竟我做了左昭仪,他也娶妻生子,我们不过是燕地故人,在魏国彼此相互照应而已。”
姑姑说得轻松,若是先前冯煦一定信了,但是现在她却根本不信,因为她就在这两天突然明白了,情之一字,绝对不是想忘就忘记的。就比如自己,心里就一直记挂着拓跋濬。
晚上,冯煦便依了阿郑,但也只留去斤伽罗一个服侍,听着更鼓响了又让她将门窗子打开,“我觉得屋子里有点气闷。”窗子自入冬后很少打开,昨日便有很大的声响,今天白天冯煦又开了几次,如今再开时果然只有极轻的吱呀之声。
屋里燃着蜡烛,便更觉得外面幽黑一团,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差一点将蜡烛吹灭。去斤伽罗就赶紧将蜡烛移走,“女郎,赶紧关了窗子吧,小心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