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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然都被姜汶海的话震惊了,瞪圆了眼睛:“你的世界里只有你老公吗?孩子都不重要?”
姜汶海笑而不语。
秦川看了姜汶海一眼,突然也笑了:“但是林立衡未必能有这么在乎你。或者应该说,谢林,他改头换面跟你结婚生活了这么多年,即使有了孩子,也还是用了小薇的名字,还不惜赔上性命也要为秦瑜报仇,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对秦瑜的感情,都远远超过对你吧?”
姜汶海的眼睛随着秦川的话越来越红,她紧咬着牙,面部肌肉因愤怒而紧绷,但秦川等了很久,她却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再次沉默下来。
秦川无奈,对李翊然招招手,二人离开了讯问室。
秦川和李翊然走进另一间讯问室,林立衡被拷在审讯椅上,抬头看见秦川,他嘴角浮起轻蔑的冷笑。
秦川看着他,半晌,问:“韩志远的死跟姑姑……秦瑜当年案子有关?”
林立衡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只能说苍天有眼,善恶有报。”
秦川:“看来我猜得没错,是你在报仇。”
林立衡盯着秦川:“你不是一直在查当年的事吗?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