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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楼下也找不到人。”
“不找了，算了。”
她已经接受投资人是个骗子的事实，把合同塞进包里，十分冷静的交代：“张夜，今天你辛苦了，打车回去吧，明天车费去刘姐那儿报销。”
张夜心里不是滋味，他靠在门上没走，苏瑶拎着包走出包间。
“苏总，你喝多了，我给你叫辆车。”
她没拒绝，坐在车里朝外面的张夜挥挥手，车子驶入车流，一路上她表现的很平静，下车之后却怎么也忍不住。
缪斯正蹲在墙角充电，看着她一边抹着眼泪从面前经过。
秦冀南刚洗了澡下楼，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她上了楼梯后坐在小客厅抱着垃圾桶一边打嗝一边落泪，一张脸上满是泪水，他已经猜到发生什么。
秦冀南在她哭声里烦躁的走了几步，心一直就揪着，就没放开过，咬着牙问：“投资人跑了？”
“嗯，他就是个骗子。”骗吃骗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