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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毛病，是大佬能干出来的事。秦缓缓干笑一下，“可能习惯了吧，毕竟经常在补习班碰到。他确实情商比较低啦，不过人很好的，不会做那种无缘无故骂人的事，我觉得可能还是有别的理由吧。”
孙晓媛听她说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而又用上次那种很微妙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说：“缓缓，你有没有觉得你对他不太一样？”
天了噜这什么鬼！秦缓缓霎时虎躯一震：“你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哪有不一样？我明明哪里都一样啊！”
好基友看着她，又换了种说法：“那你有没有觉得他对你不太一样？比如——我说的那种跟他告白的事，如果你去做，他会是什么反应？”
“……”
告白？她做过的呀，就是帮林艺琦送情书那次。当时顾承铭倒是没骂她，就是十分嫌弃她，还说自己绝壁不会喜欢她这样。但如果现在她再去做这样的事，那情况可能……
就不一样了吗？
秦缓缓不由怔住了。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孙晓媛说得似乎有些道理。因为如果是现在的她去跟顾承铭告白，那对方一定不会骂她，可能反而会很得意，好像自己扳回一城了。更甚至……他可能会觉得很开心？
——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呢？
她从哪里看出来他会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