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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桑表情镇定甚至可以说是淡漠，没有惊喜也没有惊讶，只是看着陈年，沉默了好一会。
在陈年的期待中她开口，“我确实一直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别的。”
她如果知道，她都不会跟他做什么朋友。
齐桑的回答很果断也很坚定，几乎没有什么犹豫。
她说，“陈年，我不喜欢你，对你从来都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陈年还坐着做着那个捧着花递给她的姿势，听到这句话他才无力的收回。
他笑了一下，又苦涩又不甘心“你是不是还喜欢陆嘉树？”
齐桑没有回答。
陈年又重复问了一遍，又焦躁又手足无措的样子，甚至眼眶微红。
“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