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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都黯了，只有寥寥地星星点点，看起来格外寂寞。
苏杭赶紧下了车，他狂奔着，幸好门还没有锁。
“桥桥？”“桥桥！”苏杭喘着粗气，声音落在空无一人的展览馆，除了自己的回声，无人应答。
苏杭心一慌，他摸着黑，搭着墙的手有些凉。他推开一扇门，苏桥背对着他坐在地上。
苏杭几乎是一下子就扑过去，他从背后环住苏桥，轻声地说：“桥桥，对不起，我来晚了。”
苏桥前面就听见他的声音了，但是他没动。现在他也没有回头，只是伸手覆住苏杭的手敷衍地动了动嘴唇说：“没关系。”
苏杭知道他生气了，于是搂住苏桥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放软了口吻说：“对不起。”
苏桥感受到他说话的热气，他微微转头，却在一刹那愣住。他抬手碰了碰苏杭额头上的纱布块，语气焦灼。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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