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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黛目光只是若有所思的在沈知书身上转了一圈，便坐了下来。
几个惊慌失措的女生愣住了，“……”韩黛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顺毛药水？
“还问吗？”
沈知书抬起头来。
不知为何，几个女生从他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样，温和褪去，带着冰雪一般的冷冽味道。
“问、问。”
众人小心翼翼地看了几眼韩黛，发现她今天格外反常，便放心的问起了问题。
“x1、x2是方程g（x）=0的两个均大于-1的不相等实根，其充要条件为……”
男生低缓清适的嗓音缓缓传来，像塑料吸管在弥漫着袅袅咖啡香的液体中窸窣搅动的声音，韩黛收起桌子上的画笔、墨水，无意中又朝他瞥去。
这一题，不是雷公在课堂上发怒那一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