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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忱伸手在她额头上碰了碰,眉心微蹙:“是我的话让你有压力了?”
男人手心冰凉的触感令她短暂怔了怔,还没回话,就听他说:“对不起。”
“……没事。”她也该说声对不起。
是她太天真,对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一直把这件事当儿戏,还用那么幼稚的办法与他周旋,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栀栀,喝个药再睡吧。”梁木兰端着托盘走进来,看了眼谢南忱,礼节性地点了点头,“今天不用吃退烧药了啊,这是感冒和消炎的。”
托盘上放着一杯冲好的冲剂,和两颗胶囊。
谢南忱接过托盘:“我来吧。”
“哎,好。”梁木兰笑得合不拢嘴,“那我出去了啊。”
门被关上,谢南忱看了眼胶囊板背面的字,阿莫西林,冲剂是偏中药的气味。他把托盘放床头柜上,俯身要去扶黎栀,小姑娘自己已经撑着起来,靠在软垫上,被窝拉到胸口盖紧,接过他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整张脸都皱起来。
梁木兰坚持说西药副作用大,家里常备的都是中成药,药味浓,如果不是这次太严重,都不会给她吃阿莫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