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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身份，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不是吗？”
李七夜笑说道。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现在的我和护龙山庄，东厂，西厂乃至锦衣卫都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的确清楚你另一半的秘密。”
“但我要说的是，任何的计划都会有纰漏，只是大大小小罢了，所有未发生的事情在发生之前，皆是未知，就像你这次的计划一样。”
“所有事情都不可能完全一致地按照你的预想发展，你只能尽可能地去做的完美，而永远无法抵达完美。”
“因为你是人，而这恰恰是人的上限。”
李七夜自然无法去跟他讲蝴蝶效应之类的学说。
所以只能尽量地说地浅显一点。
“这很受用，但是，我总不会白来一趟。”
“你当然不会白来一趟，我会让你重拾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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