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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春雨更加看不懂骆天了。
你丫既然能够以念御剑,那还怎么老是耍些阴谋诡计,咱们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然后你用剑把护龙卫杀个干干净净不就得了,值得一路上逃得这么狼狈吗?
对此,独孤春雨确实有些冤枉骆天了。
对于骆天的念意雪儿无疑是场间最明白不过的了。当初身重血毒,武道修为被废,对于脸上不在乎但心里颇为自负的骆天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多少个日子,骆天穿着极为单薄的衣裳站在山顶,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慢慢地感悟这天地间一丝一丝的气息流动;多少个日子,骆天盯着地上的蚂蚁,水中的游鱼一坐就是多半天,思考着万物对于天地气息的掌控与利用;多少个日子,骆天即使是在睡觉中都不忘模仿这天地气息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在梦中惊醒。
没有老头子的指导,骆天硬是靠自己日复一日的感觉与明悟走出了自己的念境之路。
但是,毕竟武道修为上已是一片空白,相当于骆天在意的境界上是极为不稳定的,缺少了最主要的根基,虽然能够游刃有余的调控天地气息,但时间上却是被限制的极为短暂,同时这对骆天来说也是极为的宝贵。
自身身体的脆弱根本没法支撑自己强大的念意,这实在是一种悲哀。
而骆天现在还在喘息着,显然刚才用自己的念意中断火木对琉璃的控制耗费了极大地心神。
火木看了看骆天,眼睛愈发的明亮,这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小家伙,眉清目秀,又不失那股邪邪的灵活劲儿,火木心底里也是愈发的喜欢。
“既然已经歇好了,还那么喘干什么?怎么娃子还想拖住老木,背后还有支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