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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盈进屋时,楚老夫人正端坐在正榻上,手边还展开着几张信纸,也不知是何人所寄,让楚老夫人看时神色颇有些哀抑。
“母亲,如盈给您请安。”谢如盈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眼帘,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还未起身就听楚老夫人问道,“怎只你一人,楚瑜呢?”
“夫君醉酒未醒,我已让人带她回房休息了。”她这话刚说完,就见楚老夫人直皱起眉头,脸色也沉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才对谢如盈嘱咐了一句,“楚瑜酒量不好,以后还是让她少喝些吧。”
“是,我记下了。”谢如盈应了一声,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坐在了下首的红木软椅上,一旁的婢女奉了茶。
楚老夫人整理着散落的信纸,将其小心地装回了信封之内。而后她看了看模样恬静的谢如盈,朝着怡然抬了抬下颌,说道,“把人带进来。”说完她又对着谢如盈道,“如今你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府中内务按理也该你做主。正好你过来了,这里有件事便由你处置了吧。”
谢如盈也不知该不该点头,就这片刻间的犹豫,怡然已经领着人进来了。只见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恶狠狠地押着一个小丫鬟走到外间,她们隔着帘子朝老夫人和谢如盈行了礼后,便将那丫鬟按跪在地等候吩咐。
谢如盈隔着青绿的帷帘瞧得不真切,只觉得跪在地上的身影有些眼熟。就听楚老夫人冷声道,“这丫鬟是你们院里的,也不知你是否认得?”外间的婆子一听便上前两步掀开了半边帘子,让谢如盈看清了那丫鬟的模样。一身普通的婢女打扮,长相倒是清秀,只是现下满面的泪水和恐惧倒显得有些狼狈。
怡然也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又有些不落忍地低下了头。这个丫鬟正是前段时日想攀高枝却反而被楚瑜割去舌头的湘儿。
今日午后,楚老夫人得了一封从齐山州送来的信,便叫怡然去松鹤院瞧瞧楚瑜从谢府回了没有。没想到怡然不曾看见侯爷,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湘儿。自从湘儿换到松鹤院伺候后,便再没有出过这院落,也没有半点与她有关的消息传出,活生生的人仿佛在府里消失了一般。这会儿难得被她遇见了,怡然想着她们之间也算有故,于是在廊亭旁将湘儿拦了下来问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