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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居然没死？
这句话让黎沫混沌的脑壳咔吱咔吱转动到一半停了下来。
少年歪了歪头，小声的“啊？”了一下。
水陌挑起眉毛，在廖觉枫看不见的角度扬起唇角：“呵，变傻了。”
黎沫十分费解，这人的态度明显和他是认识的，但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人。
他求助地看向廖觉枫，却只看到男人冷淡到了极点的眼神：“懂礼貌，不用我教你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叫…黎沫……”
黎沫立刻回握住水陌的手，磕磕巴巴地自我介绍，强行忍住心里的难受和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
“我是先生的……”
他又偷偷看了廖觉枫一眼，企图从那双桃花眼里面看出一些不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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