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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一鼓作气，又掏出两枚蛋挞，置在祁野两只狭长的眼眸上。
祁野不敢阻止，只是吓得赶紧闭起了眼，甚至害怕蛋挞掉下去，抬手主动扶好它们。
滚烫的蛋挞在它眼皮上一跳一跳。
“我让你弄坏我的平板，我让你弄坏我的平板！”纪念说着，伸出拳头，分别在两个蛋挞上一阵猛锤。
软嫩的蛋挞芯，碎进了祁野的眼睛。
祁野瞎了。
图书馆女老师走进来时，只见素日在这里安静看书，乖巧温顺的小姑娘，跟变了个人似地，奋力猛锤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年。
从眼睛，到鼻子，到脸颊，到胸口，到手臂……
然而那个少年似乎是哑巴，鼓着嘴说不出话，只会嗯嗯呀呀，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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