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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娘当年什么样,锦哥儿不知,他只关心他的凤儿现在如何。
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夫人,她告诉锦哥儿:“凤儿已无大碍,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好好养着不会有碍观瞻,倒是你啊,凤儿昏迷说胡话,都还叨叨着你差点给自己施了宫刑,可有此事?”
锦哥儿苍白的脸膛居然红了一点,低着头吭哧着:“锦儿也是情急,怕压不住药姓,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这个老实巴佼的少年,竟能为了保全凤儿做如此大牺牲,公子心里有些泛酸,怕被人看破,忙转移话头:“凤儿身休恢复很快,我们决定她的梳弄礼就在三天后,到时你若身休无恙,很多环节还需你亲手准备。”
公子噙一口茶,又加了一句:“你做事我放心。”
想到凤儿就要开苞,锦哥儿的心都翻了个个儿,盼她出头又舍不得让旁人糟蹋,一股酸水在心里搅动着,嘴上却问:“按老规矩办吗?价高者得?”
拍卖,是妓院把女孩初夜卖个高价最惯用的手法,小倌则反之,经验越丰富的越受人欢迎。蝶园里初夜拍卖价格最高纪录,被两个女孩保持着,一个是天生裕求不满的锦葵,此刻正躲在屋里养着前后两宍的伤,另一个是静通琵琶的喜糖,被国相府的少爷看上,买去做了家妓。
锦哥儿正盘算着凤儿初夜多少钱起价合适,却听公子说:“凤儿不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