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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霁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他双手攥成了拳头,死死抓住底下的床单,手臂青筋凸起。
“哈嗯,湿了……”而那环绕在耳周的娇喘却愈演愈烈,像是在刻意勾引他,逼迫他失去理智,沉溺爱欲。
欲壑难填使得女孩的下体泛滥成灾,她从鼻腔里发出难捱的哭音,撩拨温霁敏感的神经。
她开始动作了,弓起腰,膝盖往两边挪了挪,握住男人粗硬的性器,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往下沉腰挺入,硕大的龟头狠狠摩擦过柔软的肉壁,她哭叫起来,又忍不住将肉棒往更深处插,花穴被刺激得紧缩,小口翕张着溢出透明花液。
灭顶的快感啃食着温霁残留的意识,他被层层软肉死死绞住,若不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恐怕早就缴械投降。
当温霁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从胸腔里发出松了口气的声音,不知是后怕还是郁闷。
他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起床,刚要撩开窗帘,就又听见一道熟悉的呻吟。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
想要拉开窗帘的手收回,温霁转身踱回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塞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就这么坐在床沿,望着一帘之隔的窗。
那道放肆又压抑的呻吟再次响起,伴随着她的动作,有变得愈发高亢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