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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琪华亦是遗憾,“天可怜见的,都是那宁瑶做的孽。不过无妨,咱们依旧是好友,这次只观花,不作诗。”
“只看花,没有琴和诗,岂不无趣?”宁越想到原身对阮琪华的憎恨,虽然二人有龃龉,但何至于到了要找人下药,让这位世家嫡女被几个混混奸污的地步。难道和这次赏花有关?
原书大多以宁瑶的视角描写,而阮琪华的悲惨遭遇,也只是用来衬托原身的恶毒。后来在堂上招供,也只有一句“我只是想让她尝一尝我曾经的苦,和被这般对待的滋味!”便再无解释。
阮琪华善解人意道:“你的事我们几个都知道了,不会搬出琴棋书画来为难你。秀兰和黛柔也来,久不见面,咱们也该聚聚说说话了。”
宁越想要解开谜题,思索片刻后便应了下来,“五日后我一定准时来,到时候你得多关照关照。”
“咱们的交情还用你说?你就放心吧。”阮琪华善意不变,又陪她说了几句话后,借天色已晚离开。
上马车后,掀开车帘回望宁宅大门,眼神一暗,心道:阿玥,你别怪我,我和我爹娘也是迫不得已。
送走这位阮姑娘,宁越打开请帖看了看,只见里边写着:早春二月,风华初显,亭中早樱争艳,又得杜鹃香云红边、红妆素裹一株,古人诗云“绕花岂惜日千回”,忆及昔日闺中好友,吾备点心粗茶,邀卿共赏。兹定于二月十五巳时忠勇侯府飘香院观花品茗,恭请宁家阿玥光临。
字迹娟秀工整,远非她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