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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让莫副管家以古痕的名义,去醉月院请琴操姑娘过府。结果莫副管家回话说,琴操昨晚便已经随云楚离开了醉月院。
我以为云楚替琴操赎了身,莫副管家却说,琴操姑娘从来没有卖身给醉月院,她只是客居在醉月院内。
昨晚,琴操姑娘给了刘妈妈一笔事先商定好的客居挂牌酬金,便跟着云楚离开了醉月院。刘妈妈说,“琴操恐怕是要委身云爷了”,莫非云楚能够解决琴操的难题?
刘妈妈以前不知道琴操的来历,现在更不知道琴操的去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晌午,日头很大,烈日焦灼,我懒懒地躲在房内纳凉。古痕陪我吃过了午膳便去了城主府,说是要处理些公务。
我怀有身孕不宜走动,心头烦闷无趣,闲来无事,索性将几件长衣长裤剪成了我那时代的短衫热裤。古人夏日还遮得密不透风的装束对我来说实在是种折磨。
换上我自己剪裁的衣裤,露出了藕臂玉腿,我顿觉清凉不少,拿起绣有仕女图的白绢扇,摇曳中虽没有古代贵妇的典雅,却自有一番简单的自在。看见镜中改头换面的自己,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白皙嫩滑的手臂,修长细致的双腿,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婀娜,这都是傲人的资本。
小兰去了厨房半响,回来时端了碗祛暑的绿豆莲子汤,看到我的装束,小兰差点将整碗汤浇到我身上。
我佯装发怒,“你这个死丫头想烫死我不成?”其实这碗汤早就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