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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安倍真的害怕了,他想到逃避,逃避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死。死了就什么也不用再想了,就不用受这种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摧残了,也不用再担心这个可恶的支那人对自己无休止的羞辱了。可是自己现在这样,怎么死啊!想到这,他的鼻子一阵阵的发酸,他拼命忍住,紧闭着双唇,把呜咽哽咽下去,可是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涌了出来。他马上偷偷把眼泪擦干,他不想让这些折磨他的支那人看到日本军人的软弱。他决心就是死也不能象支那人那样,跪在地上磕头作揖,乞求饶命那副下贱的样子..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心马上就被他称作“这个可恶的支那人”所击碎。
张文正转身走到桌边,从桌子上拿起来那把沉甸甸的南部式自动手枪,握着枪管,象拿一把锤子一样,走回到安倍的身边,抓起安倍井上把他的左手按在那块条石上,对着浑身发抖的安倍说:“如果再不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用这把手枪的枪柄把你所有的手指一节一节的敲碎。”
为了突出对安倍心里的威慑作用,他轻轻的用枪把敲了敲安倍被按在石头上的手指,说:“想一想吧十指连心啊。你这两只手共有28节手指,我每天敲烂2节,差不多可以够轧半个月的啦。半个月啊那是何等的漫长,每天都面临着两次自己手指被一点点被砸烂的钻心的痛苦。你现在闭上眼睛想一想,手指被一节一节的砸碎,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恐怕不会象一死了之那样简单吧。”
安倍慢慢的睁开紧闭的眼睛,松开了紧紧咬着渗出血痕的下嘴唇,用极其恐怖目光的望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但又十分歹毒的支那人,他心里充满了恐惧,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那双灵活敏感的双手,在这锤子一样的枪把慢慢的敲击下,一段段的变成血肉模糊的肉饼。他刚才已经感受到了,就轻轻的敲那么两下,还没有真的砸碎那钻心的疼痛,如果真的砸碎,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他感觉到自己下面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液体.。。
安倍挣扎的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乞求道:“阁下,我们都是军人,请你多多关照。恳请你马上枪毙我吧。让我能象一个军人那样,体面而有尊严的死。我到天皇陛下那里也会感激你的大恩大德,拜托啦。”随后匍匐在地给张文正磕了一个头。
“关照你是肯定得啦。但我在没有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前,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这一点,你这个做情报工作的特务比我更清楚。如果你想痛痛快快体面的死,那就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所以的一切问题。给你两分钟时间,你自己好好的考虑考虑吧。”说完,张文正点了一棵烟,吸了几口,随后递给了安倍井上,看了看表,开始计时..
审讯安倍的过程非常顺利。安倍这个日本特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硬,在张文正的威逼和恐吓下,他的精神已完全崩溃。他在抽完了张文正给他的烟蒂后,吞吞吐吐地供述道:“我是沈阳特务机关的少尉情报员,是被你们打死的松下腾一郎大尉的助手,另外一个被你们抓捕的是河本末守中尉,他本是虎石台独立守备队2大队3中队柳条湖分队的,但由于他参与了满洲事变的策划,同时又是他亲自炸毁了柳条湖段南满铁路有功,被新上任的沈阳特务机关长坂垣征四郎作为爆破专家调入沈阳特务机关。”
张文正不露声色的接着问道:“说说你们这次出来的任务吧。”
安倍一面交代自己的任务,一面还贼心不死的试探着:“我们此行的任务和你们东北军无关,主要是对9月19日凌晨,发生在沈阳东塔机场附近伏击日军,和同日晚上在沈阳城外西面药王庙伏击运送黄金车队的抢劫两起恶性案件进行侦察,寻找这伙神秘人物的踪迹。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们..。”当安倍抬头看到张文正又迷起那一对小眼睛,脸上露出残忍的冷笑时,他不敢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