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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凡一脸懵逼地看着一脸懵逼的柳康义被中纪委带走，然后转头看了看叶国强。
叶国强表情很淡定，看样子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幕的发生，虽然非常好奇，但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开口问。
直到叶国强送他们出门的时候，亲口和苏小凡说明了原因。
“这次我们这边某些人的态度不怎么友善，一直刁难你们，我替他向你们道个歉，希望下次合作能愉快点……”叶国强叹了口气，
“其实也多亏了这次的宣传片拍摄，让我们查到了以前有人以权谋私，将项目私自许诺给他人牟取回扣，宣传片的项目还只是其中之一。”
苏小凡和董佳彤一听就知道这个某人是谁，原谅他们顿时就幸灾乐祸地笑了。
不过就算叶国强耐心地和他们解释了，苏小凡以后也不打算和他们合作了，一方面是为了避嫌，如果下次有活又被他们竞标成功，肯定有人会说叶国强也以权谋私，抢了柳康义的蛋糕，
另一方面，苏小凡拍这种宣传片其实也只是为了赚钱，但现在瑾宇和艾奇易那边已经有了突破口，他完全没必要再把精力放在这种对以后发展并没有太大帮助的广告片领域。
尤其是和体制打交道，太麻烦了，一个不好就可能卷入权利的斗争中，这次虽然有点不爽，但总归来说还算顺利，但下次还能不能这么顺利就不知道了……
拍一条片，得罪一个人，太不划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