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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这样的霍凌沉，他又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霍凌沉呢！
几分钟后，霍凌沉从位置上站起来，“李总，这个合同不签了。”
李总立刻就急了，“霍总，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
霍凌沉冷笑，“说好耍我吗？李峰，我有这么好耍吗？”
李峰闻言脸色苍白，他藏在合同里的文字狱，被霍凌沉看出来了？
“不是这样的霍总……”
李峰从包间一路跟着霍凌沉到会所门口，还在极力挽回这个合作，而霍凌沉本来去停车场的脚步，变成了直走。
距离京都私人会所几百米处的一颗大树下，一道忧伤的歌声传入一行人的耳中，“……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
仲海程看清楚唱歌的人是谁后，诧异的长大了嘴巴，夫人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街头……卖艺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