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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救下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乌斯娅提到的那个谢尔娜,谢尔娜·瓦列里耶夫娜·巴格达萨良,一听这个姓就知道她很可能是个亚美尼亚人。之所以把这女人救下来,并不是我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小小的满足一下乌斯娅的愿望罢了,反正只是顺带手的事。
我真正要救下来的人,是两人中的另一个:玛莎·帕甫洛夫娜·卡柳rì纳娅,救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就因为她是玛特辽娜的母亲。
从阿基姆的营房出来,我直接去了关押着玛莎的牢房——不要以为劳动营里就没有牢房,相反,作为关押犯人中的犯人的地方,劳动营里的牢房更加像是地狱。如果地狱和劳动营的牢房都是我的私产,我绝对会把这里的牢房租出去,自己去地狱里住。
一个最多只有几平米大小的房间,屋顶上开了一个尺余见方的小窗口,还没有镶玻璃,雪花伴着寒气从这个洞口吹进来,让人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找不到,这就是牢房里的环境。
“对待阶级敌人、间谍和破坏分子,我们唯一的手段就是碾碎他们!”整排牢房的外墙上用红sè的油漆书写着这样的标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叶若夫说的话,可悲的是,他自己很快也要被碾碎了。
劳动营的牢房是禁区,尽管门外守着的两名士兵认识我,可在放我进去之前,他们还是循例验看了阿基姆特签的手令。
整个牢房实际上就是由一栋毁坏的营房改建的,里面总共只有五个囚室,昨天关押进来的九名囚犯就被分别囚禁在这五个囚室里。
原本按照我的想法,是打算直接去看看玛莎的,可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错搭了线,我竟然想到了先去看看那个叫谢尔娜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
向带我进来的士兵询问了谢尔娜所在的囚室——就在进门后左手边的第二个囚室里。过去开了门,朝里面看一眼,狭小的囚室里只有一个枯瘦如柴的小女孩,看着最多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她蜷缩在囚室的角落里,咋一看去,就像是那里堆了一堆破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