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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尖锐的口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推开挡在身边的女人,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鞋子,正准备去洗上一把脸,挂在墙边的一方白毛巾却让我清醒过来。
该死的,我已经不用和普通犯人一样去广场集合了,根本没必要起这么早。
都说人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过去一直不信来着,如今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过去几天,尽管不用“闻哨集合”,可只要听到哨声,我还是会条件反shè一般的起床、穿衣,这种习惯都成了一种病了。
床上睡的像白条猪一样的女人是乌斯娅,她现在已经搬到我这里来住了,至于加莉娜,她还留在自己的营房里,不为别的,就因为玛特辽娜也被安排到了那里。
提到玛特辽娜,我就感觉有些郁闷,这个女人似乎不那么好摆弄,有点小脾气,很是倔强,倒是她那个风韵犹存的母亲很懂得变通,为了在这里过得好一点,什么都能舍弃。我在考虑,是不是哪天把这半老徐娘弄过来……
啧!这么邪恶的想法似乎有点禽兽了,不过......两条腿走路的是禽,四条腿走路的是兽,不想做禽兽,似乎也只能多考虑一下第三条腿的因素了。
乌斯娅睡觉的时候有个习惯很不好,她竟然打鼾,而且睡得越香甜,鼾声就越大。幸好这女人总是爱做恶梦,很少能睡得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