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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对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同志发誓,杀人这种事情我从没想过,至少,我从没想过用我的双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胆小是天生的,我的胆子虽然不小,但却真的没有那股勇气干掉一个活生生的人,更何况还是在医院这种公开场合里。
可惜的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杀人的话,别人就会来杀我。
如何选择?这是个很麻烦的问题。
当我再次回到福利医院的时候,天还是蒙蒙黑的,可恶的亚历山大甚至还开车把我送了过来。我很清楚,按照阿夫杰伊的想法,怎么杀人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们三个有一个算一个,人人手上都不能干净,只有那样,这个小团体才算凝结的紧密,才没有后顾之忧。
“弗拉夏,抓紧行动,咱们的时间不多了。”亚历山大肯定是明白阿夫杰伊的想法,在我下车之前,他还拍着我的肩膀,一脸审慎的叮嘱。
该死,他还真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就连对我的称呼都变了。弗拉夏,弗拉夏,这是他可以随便叫的吗?
嘎斯吉普很快卷着烟尘消失了,空荡荡的福利医院门前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在没过脚踝的积雪里站了将近五分钟,直到双脚被冻的几乎麻木了,才咬咬牙,鼓起为数不多的那么点勇气,朝福利医院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