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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而又尴尬的审判根本没法进行下去,三个审判者都想给犯人开脱罪名,想要判她无罪,可犯人自己却像是一心求死,什么话不该说她说什么,什么不该谈她谈什么,只弄的审判者比她还心虚。
要说还是来自国家安全总局的同志有魄力,眼看着案子越审越麻烦,亚历山大直接宣布了他的调查结果,粗暴的终止了捷莲娜对她自己的“有罪辩护”,当庭宣布她无罪。
好吧,我承认这样的审判几近儿戏,以至于当亚历山大宣布审判结果的时候,捷莲娜看向我们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嘲弄和不屑。
不知为什么,审完了捷莲娜的案子,目送她离开审讯室之后,我的魂也像是坠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飘走了,当然,据我的观察,癞痢头和臭狗屎也是如此,以至于在审理随后三个案子的时候,全都有些无jīng打采的。
最后一个被审理的对象,是四月水兵被服厂的厂党组书记、厂长,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不好意思,走神走的厉害,基本上什么都没记住,只知道他被判了死刑。而随着那一声了然无趣的枪响,这一天的审案工作也结束了,接下来,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主审官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都是搞革命工作的,再苦再累也没人管饭。
抱着一整天的审判记录材料,我跟在阿夫杰伊的后面出了审讯室,沿着幽暗cháo湿、冷冰冰如同冰窖一般的走廊离开羁押所,外面就是内务部明斯克局的大院子。
天sè将晚,还下着雪,柳絮般的雪花在回廊风的吹动下只往领口里钻,冷得令人无法忍受。
斯大林建筑格局的内务局大楼前挂着巨大的横幅,上面红底白字的书写着口号:“抛弃旧方法,即辩论的方法,采用新方法,即连根拔除和粉碎的方法,与**分子坚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