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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点了点头,心里大为惊骇。大婶所说的算命高人与自己以前交往的占卜巫女所说的相差无几,而大婶又说中了自己阴茎上的淫龙与他的叶儿一样,难道自己真是她家主子的遗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小是个孤儿,但我却是从那一个世界过来的,绝对不可能是她主子的遗孤。可是这大婶又说得真真的,巫女也曾说过龙茎世间千年独一无二,莫非这和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联系?”
陈婶见他心神慌乱,道:“叶儿你失散了十九年了,我知道你可能一下子不能接受,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你是主子留下的唯一的命根子是不会错的。你刚刚从溪里起来一定冻坏了吧?我已经叫村里的几个邻居烧了些热水让你好泡个澡,暖暖身子去去寒气。依云,去问问张叔燕婶他们水烧好了吗。”
“烧好了,我一直在这儿看着呢。刚刚王大夫还拿了些干草药来,说是泡在热水里一起洗可以去湿寒。”伴着娇稚的声音,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见到白逸醒来,道:“叶哥哥他醒了吗?水弄好了,可以洗了。”
陈婶生气的看着依云,责骂道:“什么叶哥哥,没尊没卑的,还不快和娘一起跪下见过主子。”说着便拉着依云一同跪拜在地上道:“侍女陈清萍(柳依云)见过少主子,祝主子身体康安。”
白逸抱着被子爬到床边道:“哎哎哎,快点起来,快起来,我可担当不起,担当不起。”
陈婶扶着女儿站起来,用手轻轻推了下她,小声说:“依云,快说。”
依云说道:“依云是仆,见到主子理应要跪。服侍主子是理说应当的,依云这就服侍沐浴更衣。”说完走上前就要把白逸掺扶下床。
白逸连忙又退回墙角缩着,嘴里说道:“大婶,我说过了,我真不是你们的什么主子。我姓白,叫白逸。虽然年纪可能与你那叶儿正好相当,但我真的不是他,绝对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你说什么?你叫白逸,姓白!这真是天意啊。你即使失散多年,却还是用的你娘的姓氏,这不是天意是什么?主子,您心乱,我们也不敢逼你现在相认。您先洗澡,去去寒,等晚饭后主子静了心再认也行。”陈婶道。
这洗了个药澡就是不一样,骨子里头可是暖和多了。白逸从澡桶子里跳出来,用干毛巾把身上的水和药末子擦了个干净,换上陈婶死去的丈夫柳樵夫留下的虎皮做成的皮毛大衣,穿着一个舒服。身上的伤好在也不重,估计是掉在水里,把内腑有一点震伤,但感觉好像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