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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临江似乎是算准了时间，他前脚刚走，梵长安就从楼上下来了。
沈栖心里一直想着叶临江的话，望着窗外叶临江离去的方向发愣，以至于梵长安都走到他身旁坐下来了他还没有任何反应。
梵长安唤了一声：“夫人”，然而并没有把沈栖的思绪唤回来，他顺着沈栖的视线往窗外看了一眼，恰好又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的路过，梵长安又问：“夫人在看什么？”
沈栖回了神，看着对面坐着的梵长安便随口编了个理由：“在看卖糖葫芦的老先生。”
梵长安当了真，就追问道：“夫人可是还想吃糖葫芦？”
沈栖连忙摆手：“不是，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卖糖葫芦的都是老先生呢？为什么没有婆婆卖糖葫芦呢？”
沈栖没有撒谎，在等梵长安的过程中从窗外路过了四五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皆是老先生，所以他是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的。
他观察了很久，最后觉得大概是那个稻草靶子太沉，婆婆扛不动。
这个问题梵长安小时候也问过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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