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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叫投名状吗，就是说如果你想在此地落草为寇，你就必须为我送上一个人头来表达你的诚意，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们相信你，就为我们交一个投名状……”
“打住……”齐羽拦住李潘说道，“我没想加入你们，并且对取得你们信任这件事丝毫不感兴趣，所以，投名状可以不交！”
李潘斜着眼，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不过他指了指红二狗，说道：“现在是我跟你说这话，一会儿狗爷跟你聊可不是这么好说好商量了啊，万一他放狗咬你我可不管！”
齐羽哼了一声：“老夫这辈子什么世面没见过，你觉得我是你们如此威逼就认怂的吗？”
“山子！”李潘没头没脑地喊了这么一句，一条跟狼长得差不多的狗就突然窜了过来。
齐羽看了那条狗一眼，立刻把眼神转到了别处，苏万看得出来这个人有点哆嗦了。李潘把手指头伸进那条“山子”的嘴唇，替狼青露出了它的牙口：“齐叔，别的狗真不一定听我的话，可这条狗，有狼的血统，狼这玩意儿，没有主人，谁对它好，他把谁当朋友，现在我跟山子，虽说不是好朋友吧，最起码它把我当他小弟了，所以呢，小弟受欺负了，当大哥的怎么可能不帮忙？我可跟你说，就您老人家的身子骨，一口嘿，胳膊腿就不全乎了啊！”
齐羽等着李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万看他纠结了好一段时间，终于恨道：“哼，算你狠，好，你说吧，我要怎么样才算交了投名状？！”
“一个牌位！”
“牌位？你是说？”齐羽好像很惊讶，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个玩世不恭的人，在他眼里居然变得越来越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