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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也用差不多的眼神，审视着项昆仑和唐楚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昆仑战神，怎么可能这般落魄的模样？！
那昆仑战神可是大夏的战神，就算不会俗到穿金戴银，也不至于穿着一身乞丐装，来大型商场逛街吧？
“除了他们呢？”
威廉对着经理，脸色十分严肃的问道：“你确定没有其他人来过了吗？”
此时的威廉，都准备将监控调出来，一分一秒的好好查查了。
“老板，我确定，除了他们跟青帝的情妇之外，真的没有外人来过了，您也知道，咱们这是奢侈品店，来我们店的客户，都是精准消费。”
真正的奢侈品，往往没有什么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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