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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顾第二天有点儿发烧,其实是昨晚坐在薄行简摩托上吹到了冷风,但是她这人非常记仇,哑着嗓子偏说是因为被江承淮咬了一口,伤口发生了感染才生病,她的表情耿耿于怀,像是要吃人似的。
此时江承淮正坐在床边,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把她睡衣的半个肩膀褪着,低头查看了一会儿她锁骨的牙印,又仔仔细细的给她涂了碘酒和恢复的药膏。
其实那伤口真的还蛮深,他咬得时候下了死劲儿,明摆着就是要她疼,就是要留疤,江承淮狠起来的时候,就还挺不是人的,虽然他后来特地叫来了家庭医生替她处理伤口。
想到这里的时候,殷顾忽然就笑了一声,鼻子不通气,拉风箱似的努力呼吸着,她也低下头,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那半圆形的牙印子:“淮哥,你怎么还喜欢吃飞醋呢?我都住你这儿了,把我自己的小家都抛弃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昨天晚上也是个偶然,薄行简非要拉着我去看什么烟花,还要给我表演跳河,我就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你至于那么生气吗!”
江承淮拥着她的大手稍稍用了些劲,他又恢复成不苟言笑的一张脸,下巴在她的发顶蹭过:“我不是生你的气,是厌恶你那小男友和他的朋友。”
“他们怎么了?”殷顾明知故问,笑得肩膀直抖:“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男人之间的竞争真的好恐怖,各种勾心斗角,明暗相争,到底是谁说你们心胸豁达了?这真的是从古流传至今的一句谎话!”
江承淮也笑了一声:“古代流传到今天的话,有错误的多得是,尤其关于性别的,基本全都有着刻板印象,谁说男人不勾心斗角了?那古代朝堂上,各种小心思和计谋多得是,但他们偏偏说,那是正当的,是高大上的,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语言来粉饰,其实如果是真正的心胸开阔,早都学陶渊明归隐田园了,为了些功名利禄争来争去,多小家子气?”
“那你呢?你的心胸开阔吗?”殷顾转头看他。
“我吗?”江承淮挑挑眉,难得肯剖析自己的内心:“我的心眼很小,尤其在有关于你的事情上,看到薄行简和那晋烯围着你转,处心积虑想接近你,我就想发脾气,只是以前不显露出来而已。”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沉了沉,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去,不让她看他的神情:“囡囡,我恨不得把你关起来,让他们再也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