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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们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老百姓欢天喜地,个个喜笑颜开,我才知道,解放区并不像国民党宣传的那样恐怖。如今祖爷亲自带我到这些先一步解放的地方,我才真正体验了什么叫解放,尤其到了陕北革命老区,老百姓热情洋溢地打着安塞腰鼓,高唱着“东方红,太阳升”,那份热情,那张张笑脸,都是发自内心的。
祖爷慨叹:“清末以来,列强入侵,国土沦丧,军阀割据,战乱不断,近百年来,老百姓何曾这么高兴过!”
我不懂历史,更不能深刻体味当时祖爷的感慨,我只知道自己生下来就是天下大乱,我只知道“华人与狗不得入内”,我只知道什么是吃不饱、穿不暖,什么是惴惴不安!
在外面飘了一个月,我和祖爷回到广州。
夜里,祖爷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想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吗?还是回想以前的沧桑岁月?
就这样,1949年接近了尾声,公元1950年到来了。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朝鲜战争爆发了。朝鲜战争打得异常艰苦,那时新中国成立没多久,战略物资极度缺乏。国民党残余部队封锁海路,妄图切断香港爱国人士对大陆的物资援助。
有些黑道中人撺掇祖爷,说只要跟国民党合作,严密监视海关港口,一有消息就通风报信,协助国民党切断共军的物资供应,就能得到大把的银子。祖爷没应,祖爷说:“我不缺那个银子。”
就在这内忧外患的时刻,祖爷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把堂口迁回江淮!
坝头们都不解:“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毗邻香港,一旦有变,还可以跑路,要迁也该迁到大西南边境,可以逃入缅甸。”去了内地,不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吗?
祖爷决定的事,你可以怀疑,也可以反对,但反对无效,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就连四川那几十号人都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