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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清和上官翊自陆府出去,先把乐妈妈送去大理寺的牢房。
上官翊要如何去找大理寺卿胡搅蛮缠移交这案子自不必操心,左右那是他母家亲外祖的门生。黄海清则是增加了守牢房的人手,以防那身携火器的神秘高手前来,又让人去张牙婆家再仔细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那高手留下的痕迹。
乐妈妈像个木偶似地随他们摆弄折腾,也不喊冤也不叫屈,木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空气,像是刚刚在陆府灵堂那一通闹腾已经耗掉了她身上所有的精气神。
一进来就有女狱卒替她搜了身,连一根针也不给她留的,只防着她自尽。黄海清看这样子,也知道这会问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只再三叮嘱了狱卒看好她,想起自己去陆府时借了将军府的丧仪,得去道个谢,顺便跟大帅禀报下案情的进展,便留了个长随在这里等消息,自己往镇北大将军府去了。
到了将军府拍门一问,才知道这府里的人竟还不知道顾俭回京这事,门房上的人听他报了官名职位,拿眼角扫扫他,竟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黄海清这才想起来顾俭同将军府的人素来不和的那些传闻,拍了脑袋骂自己忙昏了头,掉转马头,往黑甲军在京郊驻扎的大营去了。
到得营门口还不及下车,便见两道黑色身影从军营里边打边飞出来,“长山哥,钟先生说大帅把那宝贝屏风送人了?是真的吗?送谁了啊?你就告诉我嘛。”
黄海清认出来其中那个穿黑色轻甲的是顾俭麾下领斥候营的副将长山,另一个只穿着短打褐衣的娃娃脸少年虽没见过,却能跟长山打得有来有往,大概也是军中精锐,急忙下了车。
长山一见有外人在,也不陪那娃娃脸混闹了,脚下一个挪转,手肘捣在了娃娃脸手腕麻筋上,趁着那小少年半边身体酸麻失去控制,扬手作刃,在他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一手拍了他脑袋:“好了,没撑过一炷香,今日训练加倍,自己去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