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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牙婆这些年打着官牙的名号做着老鸨的活,伤天害理的事也算干得不少,可从未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样,让她清楚地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姑,姑娘,不,女侠,有话好好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如她这样摸爬滚打惯了的小人物,自然晓得能屈能伸的道理。
张牙婆一边求饶,一边瞥着窗户,见窗边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心头一喜。
黑影如同一只迅猛的鹞子扑向正背对门站着的陆烟,张牙婆趁机伸手抓向藏在炕桌底下的剪刀。
“小贱——啊!”
砰地一声闷响,黑影惨叫着应声而倒,深色液体很快就染透了他胸口的衣服,看样子,应当是断了好几根肋骨。
陆烟从腰后抽出一支火绳枪,叹了口气,“都说了让你老实点,怎么讲不信呢?”
她有点可惜地看了眼发烫的枪管,这火绳枪是她出门前从阿爹书房里顺的,还是试做品,性能和威力都不稳定,打不了几发就要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