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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至少今天,最后一次。”
闫心平静地看了他一会,答应了这个请求。
他不愿意田喆介入,不仅是不想让对方抱有额外的幻想,倘若郑明阳说的全是假话,他大可以把他当做跳梁小丑放置不管,但十句夸张的编排中,可能一半都所言非虚,比如他在曾经的学校确实把欺负他的几个学生一一惩罚:有的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楼梯上摔下去断了手脚,有的则因为突发的事故错过考试重读一年;而郑明阳的父母,和他身上的惨剧,说与自己完全无关,也并不完全正确。
回想起过去的岁月时光,就像那些纠缠不休的噩梦,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真让人作呕。闫心思及至此,眼中满是烦躁和反感,直到田喆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今天似乎不在呢,是放弃了吗?”
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今天不再有人突然一把抓住闫心,大声控诉他在寄养家庭,和曾经学校的种种恶行,尽管门卫有来劝架,毕竟人流很大,总是造成混乱,闫心也被叫去办公室好几次,导致他最近一个人进出校门,都有点心理阴影。
但今天,熟悉的拐角,并没有躲藏着一个穿着脏兮兮的校服,神色不轨的人。比起松了一口气,闫心更觉得困惑。在他的印象里,郑明阳可不是做到这种程度就会浅尝辄止的人,哪怕上周最后一次见面,闫心已经警告他再看见他就会杀了他,也不过是吓唬人而已,郑明**本不可能吃这一套。
果然人做多了亏心事,就会出门撞车吗?虽然愿意这么相信,闫心还是发信息给了盛煜伦,问是不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盛煜伦那边的回信倒是很快,讲说不定有个正好路过的好人路见不平帮他解决了问题。闫心嗤笑一声并没有当真。
而在几个小时前,闫心关心的那个人,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脸色煞白地眼见自己从威胁的一方,变成了被威胁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