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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
季陵生其实不想听顾熙寒的道歉，因为道歉后的顾熙寒，该犯错还是会犯错，没有丝毫的改变，这么些年了，一贯如此。
“那闲谈就停止了，现在摆正你的跪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挺直，手背后，眼睛看着我。”
顾熙寒进入状态很快，他之前也是个教导奴隶的，由此，做标准跪姿很轻松，不过，他红着的脸，暴露了他心中最深处的羞耻。
“这么久没教你，我想你已经忘了规矩，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听话就好。达到我的要求，你会得到奖励，达不到，我不介意用药物和鞭子与你说话！毕竟那种增加敏感度的药物服用以后可以加大疼痛的感知，至于什么感觉？有机会我会给你试一试。”
“主人……”顾熙寒闻言脸色有点白，如今的季陵生当真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那副架势，是曾经季陵生对普通奴隶的态度无疑。
季陵生看着顾熙寒明显再次走神，狠下心扇了顾熙寒一个嘴巴，把顾熙寒吓得，被打的侧歪的身子，立刻跪的笔直。
“我说过，听话！熙熙，你这走神的毛病，需不需要吃一顿鞭子才能改好？嗯？”
“对不起主人，求您别打我。求您。”
顾熙寒说着，伴着脸上的火辣辣，眼睛里噼里啪啦的往地板上掉眼泪，季陵生本想要心软的去哄，心底的声音让他放弃了那个念头，只是冷着脸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