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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外翻,大蜈蚣似的一条疤痕,吴越瞧得心惊肉跳。肖党生却得意的炫耀起来,“干爸虽然没读过书不识字,可脑子不笨吧?这一招谁能想到?”
“嗯,干爸够聪明!”吴越心里一阵苦涩。
“我大洪帮历代祖师爷在上,保佑我干儿子一世平安,多子多福,做官做到省里、做到中央……”肖党生对着正南方拜了三拜,嘴里虔诚的念叨。
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还用得着黑帮祖师爷的保佑?要是真有灵,大洪帮怎么烟消云散了?放在从前,吴越肯定要出言反驳,可今天,看着白发苍苍的肖党生,吴越的嗓子眼像是堵上了一团干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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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邻右舍早就人去院空,肖党生索性把两边的院墙打通,一边圈养了十几只鸡,扫些陈稻瘪谷喂喂,一边放了石锁、石担,竖了几根碗口粗细的木桩,俨然一个小型练武场。
“小鱼儿,让干爸看看你,练功有没有偷懒?”肖党生指着一根齐小腹高的木桩,把吴越叫了过来。
木桩长二米多,一半钉进地里,周围的土层都用石碾子夯实了,一个普通的壮汉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去晃,也休想让木桩动一动。
从五岁那年起,吴越就在肖党生的指点下,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早晚各用一个小时,站在两根酒盅粗的木桩前,蹲着马步,双手五指分开,抓住木桩,用劲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