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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一红,微微垂下头,我又道:“每顿粥都是最好吃的,你这辈子就没吃过粥吗?”
他的脸更红了,嘴唇动了动,总算开口道:“姑娘何必如此调侃于我呢?”
我一乐,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抚动:“谁叫公子这般惹人怜爱呢!”那纤长的睫毛悠然轻颤起来,他终于抬眼看我,清泠泠的波光摇曳荡漾,宛如雪照云光那般明辉万丈!只见他嘴角一弯,柔柔笑道:“姑娘喜欢就好!”又是这句话!我不免泄气:“你就不会说些别的吗?我喜欢?我喜欢有什么用啊!”
他眼眸轻闪,低言慢语:“怎的没用?我便只愿做姑娘喜欢的事,只愿做,姑娘喜欢的人……”
我心中一颤,也不管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急声喝道:“你最好闭上嘴,少说不合时宜的话!”
“何谓不合时宜?”他追问道。我没好气地说:“你方才的话还不够不合时宜吗?以后我不问,你就别开口,少说话也可省些气力!”他默然点头,闭了眼斜靠一旁,脸色似乎又黯淡了几分,我没空理他,便奔至屋外冥思苦想解毒之法。此后几日,他听话地不再与我多言,我却有些憋得慌:这个死人,眼睛看不见又不是嗓子也哑了,还真忍得住!我依旧每日诊脉,却是越来越吃惊:用了那么多的药,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怎的内伤竟没有半点好转呢?再一探,他似乎内力尽失,岂不与个废人无二?难道这毒……我虽说没什么善心,可此刻也不免丧气:“你的内力被毒抑制,若不能解毒,这样的内伤怕也是熬不过几日的,恐怕还没等到毒发你就死了。”他淡然一笑,竟似毫不在意,我凑上前好奇地问道:“真的不怕死?”他平静得好似一汪死水,无波亦无澜:“生又何欢,死又何哀?”我撇撇嘴:遇到这么个人也实在太无趣了。便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愿望没有?”
“沐浴。”我噗嗤一声笑了,忙点头道:“这个愿望很容易实现啊,反正你身上的痂子差不多都掉了。”
我烧好水扶他至厨房:“你有什么麻烦事就叫我,别不好意思啊。”他瞄了我一眼:“会有什么麻烦事?”看他那不领情的模样,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嗯,我不过说说罢了,你身子不是还不太利落嘛。”他侧过身开始解衣裳,我只好乖乖出门去,竖了耳朵偷听半天,才闻几声水漾之声:他那个脾气肯定是不会唤我帮忙的,可我偏偏又很想……咳,不会是太久没见男人了吧。
我踌躇半晌还是推了门,轻手轻脚靠近,他仰首靠在桶边,几簇发丝勾曳在颊畔,苍白的肌肤被热气熏染得绯红一片,晶莹透亮的水珠沿了下颚一路蜿蜒滑落,我没来由得心跳连连,只得按了胸口缓步挪近。他猛地睁眼,迷蒙而望,却依旧有种让人震慑的绝然气势,我不由站定了身子不敢再往前半步。他瞧了我一会儿又阖上眼:“姑娘既然进来了,就帮我洗发吧。”我心下一松,忙乐滋滋地上前,一边揉着他黑亮的长发,一边思忖道:我怎的这般听话,真是想不到啊。待我洗净头发,却见他气息沉沉似已睡去,我蹲下身子,看那水润的双唇近在咫尺,不由咽了咽口水:要不要,要不要呢?我虽然很想,可又怕他将我推开,以往只要他心情不好便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哼,想来就生气!不过他现在这般羸弱,应该没什么好怕的吧。于是我一把捧住他的脸就那么压了上去,他倏地睁眼,只一抖却没推开我,我含了他的唇瓣反复吮吸舔弄,直到他微微张了嘴,便轻巧地探进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那样销魂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我不禁抚上他细长的颈子,感受掌下肌肤的柔暖滑腻。我一点一点往下蹭,舔过那微突的喉结,舔过那诱人的锁骨,他胸前的道道粉色伤疤在我眼里竟是那般妖冶魅惑!我边笑边贴近身子,却猛然瞧见那半透明的肌肤下赫然隐现朵朵妖异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