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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院的阴私事你又不是没见过，这有什么奇怪。”尚婆子说着，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行了，不说了，来人了。”
施婆子会意，两人迅速离开彼此几分，各忙各的。
须臾，从外面走进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见到来人，两位婆子讨好地喊了一声：“凤姑娘。”
“老夫人的燕窝可好了？”凤姑娘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走到冒着热气的大锅前问道。
“已经好了，凤姑娘只管端着去便是。”尚婆子说道。
凤姑娘揭开蒸盖，将里面的燕窝端出放进托盘中，端着朝外走去，走到门口，脚步停顿没有回头，说道：“做人，嘴不要碎，有时候因此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尚婆子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心中疑惑，凤姑娘怎么会听到她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