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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茶杯，慢慢停了手，视线交汇。
她靠在亭柱边双手环胸，那张冷白的皮囊淡情淡然，忽而风莎莎掠过，乱了她的发丝，她白生生的手指撩开那捋碎发挂到耳后。
封承衍目光在那根白生生的手指停留一瞬，不动声色地移开了。
那次，她就是用这根手指划伤给他的脸，是他唯一一次出血，染了蔻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摸了摸，顿了顿，短促地低声一笑，她指甲就用力划。
那一次，算是纵容她了。
他明明可以反抗的，但他没有。
当初，他对自己这些心绪不是一无所知，现在看来，是真的见色起意，而纵容她。
夕阳渐渐下沉，四周变得黑影绰绰，似乎都再也看不真切。
直到盏盏明灯高挂，映得这座皇城璀璨辉煌。
片刻，司卿予抬头仰望着天边星宿，才开口回答他的话：“我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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