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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名字、毕业院校，大到林修经手过的每一个项目，几乎事无遗漏，足足占了好几个页面。
洛凡趁着薄枭霆还在看期间，不忘补充道：“这个林修，在D国，名声非常响，好几家欧洲名流贵族，开出丰厚条件挖他，都被一一回绝！”
薄枭霆看完后，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眸中带着些许诧异，“的确是有几分本事……他和顾宁惜，又是什么关系？”
依照当年顾宁惜被送出国的情况，她应该不太可能，和这个阶层的人扯上关系。
可事实摆在眼前。
一想到那天，那男人和她并肩的画面，他面色就阴郁到极致。
洛凡明显也调查清了这个问题，回答时，有些迟疑，还有几分不可思议。
“他和宁惜小姐，是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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